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鲍姆嘉通不满意理性主义哲学对感性认识的贬低和轻视,在他发表的《美学》中指出,理性认识有逻辑学在研究,意志有伦理学在研究,感性认识却没有一门专门的学科去研究。于是后来有了“美学”这一学科,鲍姆嘉通也正是此学科的命名者。而“美学”更准确的概念,其实应该是“感性学”。

世间万事万物本没有美丑之分,人类对美的认识是基于感性之上的。庄子所谓的齐物论,正是希望抛开个体感性去认识这个世界。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,理性固然重要,但感性才是本能。因此,我们也会在王羲之“固知一死生为虚诞,齐彭殇为妄作”的感叹中找到共鸣。

王国维说:“有有我之境,有无我之境。”“有我之境,以我观物,故物皆著我之色彩。无我之境,以物观物,故不知何者为我,何者为物。”无我之境自然是“豪杰之士能自树立”,可是似乎有我之境才是大多数人的归属。根据《红楼梦评论》所体现出的文学观,王国维认为文学的基本特征是无功利,但同时又是使人从生之痛苦中解脱出来的不二法门。

文学对人的解脱,是通过其美学本质在感性的层面上对人产生救赎的意义。譬如读《红楼梦》,我们跟着书中的人物高兴而心情愉悦,跟着书中的人物悲伤甚至自怨自艾以至于消沉,这是因为我们以我观物,即“有我之境”;而倘若在愉悦和消沉之后,通过书中人物的苦痛而经历物我两忘,再回到自己的生活,热爱自己的生活。正如罗曼·罗兰所说的“所谓的英雄主义,就是看清生活的真相后继续热爱生活”,即“无我之境”。

按王国维的说法,文学最终的目的是救赎,是使人从生活的痛苦中解脱出来,而途径有二:一是“观他人之苦痛”,二是“觉自己之苦痛”。这也正是我们阅读优秀文学作品时所能达到的最高标准。例如对于小说,草草阅读以了解一个故事,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,这当然未尝不可,但这样终究无法触碰到文学的美学本质。

文学创作的形式大多数是对现实中直接或间接经验的糅合、重组和再现,所以伟大的文学作品一定会给细心的读者带来救赎的意义。或许读者不懂得各类意象的象征性,或许读者不能很好地分析出每个人物的个性,这正如我们置身于美好自然之中,我们不知道眼前的景色美在哪里,可我们的感性已经被惊艳,我们的感性总能先理性一步认识到美。

我们在“观他人之苦痛”时,较为关注结果,于是常常依据逻辑思考;而在苦难发生在自己身上时,我们要经历的是一个完整的过程,并不像计算出一个结果那样简单,感性就在其中发挥了巨大的甚至是决定性的作用。因为人的情感常是复杂的,一段一段的情感变化也常是有联系的,因此大多数时候解决问题或许更应该从感性入手。而把美学价值与伦理学价值相互联络起来,真正伟大的文学作品无不如此。

朱威名福州大学中文系2021级



达州晚报:http://www.dzrbs.com/dzrbspage/dzwb/html/202302/09/content_79440.html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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