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光荏苒,福大办学主体从怡山校区迁到了旗山校区,这其中改变的是环境,是面孔,而在岁月的长河里不变的却是我们老、中、青三代福大人共同的校运情结。总是有那么一段关于校运会的温暖情结,属于你,属于我,属于大家。
我的工作,是让运动员好好比赛
测量长度、核对成绩,在福州大学第四十一届田径运动会赛场——第一田径场的东南坑,裁判黄鸿生老师正仔细地为每位参加三级跳比赛的运动员打分、记录成绩。
比赛时,有学生离赛场线过近,黄老师急忙挥手让他们退后,引得周边同学不禁小声抱怨:“这裁判老师好严格啊!”对于这样的评价,黄老师似乎习以为常,“工作就是工作,容不得半点马虎。”一旁的学生裁判苏熊鑫同学说:“黄老师私底下非常和蔼,但是工作起来就很认真。”
“我从1982年开始在福大授课,一直没有离开过,到今年刚好三十年。”见证了三十届校运会的风雨故事,黄老师感触颇多:“现在比赛场地和设施的条件都很好,以前的运动会场地根本没法比。”福大还在老校区时,比赛场地陈旧,跑道上铺的是煤渣。
黄老师还记得在第29届校运会,比赛前几天刚好遇到大雨,跑道上铺的沙土堵塞了排水口,操场上积满了雨水。“当时水都排不出去,积水都没过脚踝了。”为了把积水排干,教职工们都自发组织到操场排水。“能用的都用上了,脸盆、水管都拿来排水。”黄老师笑着对我们说。
讲到这里,黄老师突然大步向前走去,原来有个选手在起跳的时候好像踩到了起跳板上的线,黄老师亲自过去看看她是否犯规。“起跳的时候不能踩到线,踩到了就犯规。”在确定那位女选手没有踩线后,黄老师转身向我们解释到。
如今塑胶跑道代替煤渣跑道,枪鸣声代替了口哨声,热闹非凡且创意十足的运动会令黄老师感到“今非昔比”,而在校运会上不变的仍是老一代福大人对校运会的严谨和负责。
我的目光,只为追随你们
在教师青年组的标枪和跨栏的报名名单中,我们看见了校运会的“老朋友”——从2009年起已经第四次参加校运会的陈炜老师。“每逢校运会我都会参加,我也想参加,我很享受比赛的过程。”
今年陈炜老师参加了标枪和跨栏等项目,有趣的是,对于自己的比赛成绩,陈炜老师只是轻描淡写地带过,而说起学生们,他却成了“话痨”。学生们每一个小失误、每一次小进步,都被他牢牢记在心里。
在本届校运会的第二天上午举行了男子400 米比赛,跑道周围挤满了观看比赛的同学,而没有比赛项目的陈炜老师则拿着一个秒表挤在人群里头,从发令枪响到比赛结束,陈炜老师都紧盯着秒表,计算着运动员的跑步时间。
“在第一个弯道的时候就要控制速度,你要节省体力。”比赛的间隙里,陈炜老师也不忘给运动员“开小灶”。“知道了学生们用了多少时间就能估算他有没有进决赛,这样可以提早针对他们做一些调整。”在安排刚比赛完的队员们休息后,陈炜老师笑着和我们说道。
学生们参加完比赛后,陈炜老师显得轻松很多,脸上一直挂着笑容。在谈论起自己比赛成绩的时候,“我今年没有做好准备,成绩很一般。”他幽默地表示:“我无非就是每天锻炼半小时,健康生活一辈子,而学生们参加校运会却是展现他们训练成果的时候,我必须要花更多的心思去关注他们。”
从赛前集训到比赛结束,从田径场上到田径场下,身为教练员的陈炜老师把心思几乎都放在了田径队员身上,“每年校运会的重心我都在学生身上,他们获得好成绩比我拿奖更开心。”
我的感受,像家人一样
相比于其他运动员的热情洋溢,至诚学院的许秋玲却有着一些离别的不舍。今年大四的她已经参加了四届的校运会,也在田径队里呆了四年,她开始回忆和队友“共同甘苦”的日子。“一想到离别就很难过。”秋玲有些伤感地说。
许秋玲回想着在自己刚进队的时候,学长学姐都会带着大一的新生一起练习,当她成为学姐以后也开始拉着新生训练。
“在场上一起做热身拉伸筋骨,一起练习力量和技巧,趁着休息的时候在一起互相玩笑调侃,我们就像家人一样。”在田径队里虽然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事情,但是大家朝夕相处,感情早已融在了平淡而又艰苦的训练生活里。“我们在一起,连喝水都是欢乐的。”
今年许秋玲和队友们拿下了女子4×100米接力第一名的好成绩,而她最难忘的却是大二那年,至诚学院获得团体第四名,田径队的学长杨艺平在领奖的时候深情地吻了奖杯,这一幕让许秋玲至今都清晰地记得。“那时我开始明白‘家’的含义。”
今年的赛场上,还有一个‘特殊’的观众在旁为正在奋战的田径队队员们观战助威,他是已经参加工作的2008级的田径队队员陈磊。为了回来看队友的比赛,他还特意和同事调班了,“有他们的比赛,不回来看怎么行?”陈磊笑着看了正在休息的许秋玲一眼:“我有点不放心他们,还好这次的成绩让人很满意。”
比赛完的许秋玲和队友们摆着各种POSE,疯狂地拍照。“每次校运会结束后,我们都会拍很多照片。一想到当时比赛状态,我还会很激动。对校运会,对田径队,有太多的情感。”(福大记者团 王岚 吴建建 代兰 李培娇)、